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¤¤°êÎx其陳昭榮的問題不是出在他的有
奶便是娘的生活哲學。
因為第一:現在本來
就已經正式進入尊娼
年代,不要說羞恥,
就是人命都可以在第四台販賣,你沒看演藝圈的男女,他們不是忙著演假戲就是談假愛,剩下時間就賣假藥。第二:愛吃共匪醋的蔣公早已作古,連戰都已經成日忙著跟共匪在床上舌吻了,陳昭榮就算在床邊跟著節奏喊打令、親親,旁人最多也只能給自己的肉麻擦些BENGAY,不能向警總檢舉。

台灣一哥真正的問題在,明明祖國秀出了那麼大的鳥,如此的雄壯威武,如此的MAN,金瓶梅裡的女生都會叫:哎約,我的親哥,或是我的爹,老祖宗…甚至是貝武夫,變形金剛,他卻偏偏要叫娘…這一聲娘聽在不假思索的人耳裡,就是個羞羞臉的馬屁;聽在一個心裡學博士的耳裡,嘿嘿…這其實是個明拍暗踹的雙重馬屁。

何博士(為了保護她免於被中國封殺,我們用了一個假姓)絕對權威的看法來自她個人親身的一次真實經歷,以及多年從事輔導心裡創傷復健的臨床實證。

大學時期她和幾位女同學合租一棟泰順街的公寓,在某條靜巷,某個黑夜不知從哪來了一個溜鳥客,總是在四下無人的時候對著獨自夜歸的女生,掀開雨衣強迫賞鳥,然後看著驚慌失措,嚇得倉皇而逃的背影,吃吃獰笑。次數多了之後,女生開始人人自危,唯恐被這惡魔強暴,甚至殺害,分屍…她也被這些謠言耳語灌得每回走過那條暗巷就頭皮發麻。

終於有一回深夜惡魔被她碰上了。這個高大魁梧的雨衣怪客,故意若無其事的斜衝到她跟前,瞬間拉開了雨衣,露出了顯然自己極為驕傲的雄糾糾兼氣昂昂。這個倒楣鬼沒想到碰上一個具備十足實驗精神,而且是有備而來的女生,只見她強自鎮靜,瞇著眼對著那隻鳥頭說:這麼小也敢跑出來玩,不怕被人踩死啊?

那個雄壯威武的黑影是怎麼閃電消失的,她完全來不及注意。但是後來幾天她倒是一直留意報紙的社會版,看有沒有一個因無法忍受打擊而投河自盡的男子。

不管如何,這次戲劇化的結局,激起了她對性心裡學的興趣,尤其是睪丸酮宰制下的男性心裡的許多矛盾又複雜的現象,更是她的專攻。

她認為鳥的本質是性工具,作用是給夥伴快樂、幸福。如果這隻鳥能夠不辱使命完成任務,鳥主人就可因此被歌頌讚美,受寵優遇。這種男人自然會變得樂觀自信,在性的需求上不須以暴力換取,不易有反社會傾向。反之,如果老是陽痿早洩,難獲異性青睞,不斷的自憐自卑就會累積成另類的宣示行為。既然無法在床上稱雄,就轉進到暗巷,甚至是廣場上讓你好看,經由觀者因無知的恐懼而造成的驚慌失措,拮獲他自認的勝利。經由彷彿無限勇敢,雄壯威武,大辣辣的情境展示來遮掩刻在內心深處的娘字。有點色厲內荏床上版的意思。

真正的MAN英雄像卡薩諾瓦,或是西門慶是不需要到處溜鳥,讓人實況轉播的。光經由口耳相傳,他們訂單就接不完;真正的MANHOOD是要給女人用來造愛的,不是造怕的;是用來吸引人的,不是嚇人用的。

陳昭榮的娘被自作孽惡整了幾十年,本已不成人形。雖然最近弄了點錢,搞了點面子,總覺得已經是個大隻佬,可以和美國平起平坐,誰知西藏人老想私奔;新疆人想翻牆而去,台灣人又扭扭捏捏就是不肯上床,心裡的娘早已憋撐不住。所以明明都已經60歲了,還要拉下一張老臉來公然溜鳥,讓人好看…經過何博士的解析,我們這些路人甲乙,應該要用更同情,更體諒的心情來看待這些母子們。

因為何博士也發現,溜鳥不成的不是每一個都會跳河,也有少數會益趨極端偏激暴力,譬如說拿把美工刀上街割女人屁股…那時你叫陳文茜要怎麼上街?

阿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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